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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的确有话想说。”

聂风雷早就有一肚子话想说，此时得到机会，他立刻开口道：“前辈，仙尊已经是上古时代人物，他就算到今天还有意识，也只是一缕执念残魂，犹如溯世魔尊一样，但我看前辈不像是残魂，你究竟是什么？”

“我之前不是说过，我是仙尊大人的侍读。”书生道：“如意仙尊有两大绝艺，一个便是快剑，一个便是书法。我便是他那毛笔的器灵。”

原来是器灵，众人心头微动。

器灵与魂魄不同，人死之后，除非大能，魂魄便也跟着消散，即便有残魂执念留下，也只能留下很小一部分的记忆和能力。

但器灵却不同，只要宝器不灭，那器灵便永生不死。

秦城也是想到了万炼宗的黑老白老，他们同样是器灵，也是长寿无比。

“对了，在这里待了许久，都忘记你们人类修士都是有名字的，你们就叫我玉墨吧。”书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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