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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杨允乐似乎不想在外人面前给凌晓灿难堪，轻轻推了推凌晓灿。

“等等，你刚说的他们，有没有具体的特征，那个跛脚的男人是不是大概1米8左右的个子？总是带着一个黑帽子？”凌晓灿需要一个答复。

“是，他们经常是两个人一起，其中一个人并不说话，个子比较矮小，戴口罩和红帽子，另一个人就是你说的那个。”蒋志如实答道，显然他已经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你认识他们？”况仔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凌晓灿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50年前给自己石头的人，既然是来帮助自己的人，为什么又要兜兜转转做这么多其它的事情。

“你会救我儿子吧，姑娘。”蒋志近乎哀求的语气，言语之中都是绝望。

“会，”凌晓灿淡淡回了一句，没再说什么，也没看蒋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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