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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岳山：“…”

两人大眼瞪小眼，沈岳山动了动嘴，可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开口。沈沐歌看见他一张脸憋成酱紫色，连忙上去顺气，生怕他把自己憋坏。

良久，沈岳山才平复下波涛汹涌的心情，小心翼翼的看向沈沐歌：“怎么得罪的？”

沈沐歌抿着嘴，一副无辜的模样，“我给青衣楼的人下了毒…”

“嘶！”沈岳山双眼一翻，刚缓过来又差点吓晕过去：“走漏风声了？”

他的声音尽量维持平稳，可还是能听出带着不合时宜的颤音。

沈沐歌肯定的点头：“当着她们面下的毒，自然当场就被发现了！

我出手帮了她们，谁知那些人恩将仇报想拉我入伙。

孙女也是没办法，白长老可以为我作证！”

砰…

这次沈岳山实在没站稳，往后一倒跌坐在长榻上，两条腿无力的耷拉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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