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住的地方怎么没看到人？”若一再问。

“小镇在我们下缆车的另一边，因为这里有片雾林，没什么人往这边走。”

“那你怎么知道方向？”若一最后问。

“因为我是纪夜啊。”

因为我有眼镜。纪夜盯着镜面的坐标想着。

若一听着纪夜的话，对他越发崇拜。

若一本来就盲目崇拜纪夜，若说一叶障目，纪夜就是挡住若一眼眸的那片叶子。

——

橱窗里精致的人皮娃娃

纪夜带若一走出雾林，入眼是刚刚在温泉山顶下望的蓝色湖泊，周围积着白雪，湖面结冰，漂亮的不可思议。

若一放开纪夜的手臂，朝着前方跑去。

红色绣鞋踩在雪地，红裙摆沾着白雪，她扬着笑撑起纸伞，眸底带光望着从空中落下的雪星。

纪夜一直举着手机，同时控着着米粒大小的飞行相机，镜头追逐着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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