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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天后退，望着一步步逼过来的姜小凡，眼中划过一抹心悸之色。

“你想干什么！”

它戾声喝道。

姜小凡面无表情：“杀你而已。”

曾经，他们九人可以算作是兄弟手足，但是从当年那一战后，就不是了。姜小凡重情，但是却不傻，因为鸿天四人，梵天死，青天死，苍天死，自己也陨落一次，他不可能再将四人当作所谓的手足，现在，他们是敌人。

既是敌人，那就唯有杀。

“你……”

鸿天心颤，猛的一震。

姜小凡的眸子很冷淡，那其中没有多么浓烈的杀意，但却依旧让它恐惧。它还记得当年这个男人的可怕，以一己之力硬撼它们四大天道，虽然最后自毁本源而陨落，但是却也让它们同时遭受了可怕的创伤。

对于它们而言，眼前的男人不仅战力可怕，而且还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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