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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韩山的疑问,李云不由看向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韩山知道,自己的问题是有些唐突的,就算李云是学生,且修为一定不如自己,自己也没有资格直接询问对方的修为境界。
只是此时的韩山已经没有那工夫顾忌这么多了,时间不等人,再过十分钟高考就要开始了。
他并不知道李云在黑市干出多大的事情,否则他也不用多此一问了。
原先他搜集了两百多名平时成绩比较优秀的学生,分别赠予了他们一枚聚灵丹,让他们在考试前服用,争取将考试前把自己的成绩再提高一个台阶。
虽然未必能奏效,但这是韩山目前唯一能做的努力了,哪怕自己破财也在所不惜。
但是他也明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凡是要做好两手准备,让韩山完全指望那群学生是不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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