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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办公室里，开着暖气，里面温暖如春。

李毅等人进去时，松酣睡正甜，口水流了一桌子，把一旁的文件都给洇湿了。

邵鹭在桌子上敲了敲，喊了一声：“江局长！江局长！”

松打了个酒嗝，头也不抬的摆摆手：“有文件明天再签！”

东城区教育局党委书记是个女同志，名叫王丽，她认得吕延通等人，问道：“吕秘书长，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出什么事情了？”

吕延通苦笑道：“这位是市委李书记，刚才在你们三里塘小学检查工作，那里有个小学生坠楼，差点死掉了，李书记叫你们江局长去一趟，但江局长回复说没时间，叫李书记来给他汇报工作！”

王丽懵了，吓了一跳，说道：“吕秘书长，真有小学生坠楼了？哎呀，我早就说过了，三里塘小学房子太旧，是危房了，不再适合教学，唉！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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