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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看了看向先的手臂，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向先就发出猪一般的叫声。

警察朝着程慕凡走去，神情严肃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打人呢？”

程慕凡见向先是个无赖，自己也陪他玩玩，于是也耍起了无赖:“你问我干什么？我有打人吗？你们见着我打人了吗？如果没见着的话，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他的手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向先一听程慕凡这样说，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他愤怒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伸出他好的那一只手指着程慕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气愤:“臭小子，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明明就是被你打成这样的，现在你竟然不认账，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程慕凡闻言顿时冷笑一声:“良心？你还知道良心啊，那你这样做，你觉得对得起你的良心吗？总之我不管啊，你变成这样跟我没关系，不信啊，你问问他们，他们都是在场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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