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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这一下愣住了。

他看了顾芊芊一眼，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华夏国来的女演员身上，带着一股子令人心惊的冷意。

这是一种谢尔十分需要的，且带着锐利刀锋的冷意。

“导演，今天既然请你来了，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顾芊芊原本就只是打算震慑导演一下，毕竟以后还是要好好相处发展的，因此顾芊芊原本也没有打算对导演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但该有的姿态是要有的。

顾芊芊这次是受害者，谢尔导演一开始的确不知道这件事情，但现在既然谢尔导演也已经猜到了不少的东西了，那么就自然不能再装傻了。

“你说。”

谢尔导演虽然知道顾芊芊现在要说的是什么，但他知道，今天自己不仅没有立场，甚至也没有脸面，去阻止顾芊芊说那些他的心底早就有猜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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