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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婷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发现小灵已经走了。

“她人呢？还想带她一起吃晚饭呢。”

“算了，她没心情。”

“怎么了？”

“你手下失恋了。”

雷婷微微惊讶，“我怎么不知道她谈恋爱了。”

“准确的说，是没开始恋爱，就是失恋了。”

“小灵也到了这个年纪了。”

雷婷没有追问下去，那是手下的隐私，“再陪我逛一会吧，我还没买完。”

“难得你有心情，以后呢，想来购物了，可以叫我陪你。”

秋季要换衣服了，所以雷婷约了林舒来买衣服，女为悦己者容，现在有男人了，自然希望林舒陪着。

第二天上午，林舒给小灵打了电话，怕这丫头心情不好，别冲动上头了。

一夜过后，曲灵的心情似乎冷静了很多，她告诉林舒，昨晚真的很冲动，想大骂林舒，想找上官瑶撕逼，但现在她什么都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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