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地淌下，疼得小声呜咽，但就是没喊停。

顾迟心疼的不行，忍着没继续了，去亲她淌着泪的脸颊，又吻了吻她满是汗的鬓角。

时惜感受到他忍得难受，睁开泪眼朦胧的一双眼，小声啜泣着道：“我、我好多了，没那么疼，你可以了。”

他硬下心肠，抓住小姑娘软软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

紧紧地攥着，像是攥住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另一只手拥着她腰，到最后那么一下时，他低哑的嗓音贴着她耳廓落下：“惜惜，我爱你。”

低缓而郑重，如誓言一般。

小姑娘疼得都快意识模糊了，却还是睁开眼，用哭哑的声音抽抽噎噎地说：“我、我……我也……爱你。”

他笑了，更紧地环抱住她，又去亲她的脸，她的眼泪。

一丝月光从窗帘间隙透了进来。

年少时半夜惊醒，荒唐又虚妄的梦，在此刻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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