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看着千秋欲言又止。

肖启明已经可以肯定，九马不是高人，甚至此刻他都在怀疑是否之前自己判断错误。但是无论这些如何，都不妨碍他纠结怀疑千秋的身份。

毕竟，只凭千秋那果断的行为，就与资料里的千秋不符合。结论只能是，要么有人替代了千秋，要么，这个千秋也是和他们一样的被委托人。

最后还是森歌先开了口。

“我真没有想到你原来这么博学。”森歌笑着说道。

“不用套话，咱们都是一样的，你是谁派来的。”千秋心中已经有了点猜测。

刚才九马出事的时候，森歌在划水，而肖启明一直没有离开印宿，保护意味太明显。所以他们很可能是别人派来保护印宿的。

印宿已经脱离百印，还有人来暗中保护他，那么只可能是印宿的亲人。

只是千秋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多批人，而且好像还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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