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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明远走了，秦老是站在包厢的窗户前，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大街上的。

他已经对于祝明远的来意非常了解了，其实很简单，报仇什么的都是顺带的，祝明远真正想要的，恐怕就是那种泡了之后便能突破的药水。

当然，这也并不排除他的确痛恨唐牧。

祝明远的那点小心思，根本无法瞒的过他，不禁让他轻蔑一笑。不过，他也对祝明远所说的这种药水非常感兴趣，无副作用，而且泡了就能突破。

哪怕对他这个地级武者毫无作用，但也可以给他以前的学院使用。

祝明远也表现出了相当的识相，并没有要求自己把药水夺过来后给他，而是仅仅要求分一杯羹，复制一份。另外，再狠狠的教训唐牧一下，让他尝尝痛苦就心满意足。

在秦老看来，祝明远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甚至很识相。看在他那已经过世的老岳父面上，自己就帮了他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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