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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被林正这番话带到了那个遥远的地方,想到了身体如枯叶般腐朽的巫医阿公,燕傲男总觉得那个老人仿佛能够看透自己所有的伪装一般,轻声问道:“巫医阿公他现在不能说话了吗?”
“那倒不是,师父他老人家行的是苦修,十多年前就习惯孤言寡语,自你走后便更沉默了。”说到这里,林正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看向她。
燕傲男突然想起林正曾经说过,行巫问卦损耗精气神一事,如今又见他盯着自己,自然是想起曾经那位老人昏迷不醒也是与自己有关。
那个岁数不知道多大的老人,真得能够知道自己的秘密吗?燕傲男忐忑地在心底胡思乱想,一方面有些期待他能够“看得见”,一方面又害怕他真的“知道”。
两个人,就那么对望了很长时间一般,漫长到了她有点心悸,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其实也就短短的数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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