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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其他几位导师，都为沈晞感觉到尴尬了，同时对苏慕言的这个行为，略微的表示了一下不齿。

明明知道人家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偏偏要去为难人家，让人家丢脸，他觉得他自己很厉害吗？人品也不过如此！

果真。

这是还是不出意料，沈晞十分淡定的多给了俩字：“哪里都好。”

“云霄老师说话还真是言简意赅。”苏慕言笑了，他觉得自己胜利了，又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太对。

在场的人，能站到如今地位，哪一个会是省油的灯，看着凑上去问话的苏慕言，又看看高冷从容，惜字如金的云霄老师，只觉得面前的这副景象，就像是苏慕言的独角戏。

突然就觉得此时的苏慕时就好像是个傻逼一样，凑上去跟人说话，人家对他爱答不理，他自己却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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