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池烨霖的力气更大，也更过分，他身体不断被压着向下，直到一边侧脸贴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殷云扶！”方镇川气得声音都破音了，“你们师徒两个真的不是打算杀人灭口吗？！”

众人懵懂地看着殷云扶。

赵警官上前一步，“殷掌门，方教授有什么问题吗？”

“我徒弟都说了，他也是帮凶啊。”

“有证据吗？”

“我徒弟说的不能作准吗？”殷云扶理所当然地反问。

赵警官：“……”

众人：“……”

这是什么鬼？

徒弟说因为是师傅说白正清有问题，所以白正清肯定有问题，师傅说因为自家徒弟说方镇川是帮凶，他就一定是帮凶。

这逻辑……只能给满分了不是吗？不！！……

“殷掌门，你这样子很难让我们继续相信你啊。”

“你们还相信过我呢？”殷云扶有些惊奇地看了赵警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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