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没变的。

除此之外，他对人的情绪变化也更加敏感。颜战捕捉到蓝蓓蓓眼睛里的情绪变化，“你在生气？”

蓝蓓蓓：“……没有。”

颜战把她抱到腿上，低头玩着她细长的手指，沉声说：“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

这个姿势，蓝蓓蓓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要索吻，自发自觉仰头亲了他一下为他充能量，也没急着马上挣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听他说话。

“我没问你要。”颜战低头端详着她一点也不好奇的表情，“我刚才说的，你不想知道？”

“你说呢。”终于把这个模棱两可的垃圾答案给他还了回去，还十分得意的戳了颗圣女果吃。

颜战被她的表情逗笑，没再卖关子，直接告诉她：“一千多年前，我只是个普通人，虽然习武练功，但我不能用意念控制任何人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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