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冰冷的，只是那股冷意却让叶无双变得清醒。

不管对方是人还是神明，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会有这水落石出的一天。

“你说的对，秋如是，告诉你这件事情真的太好了。”叶无双露出了会心的笑意，她将秋如是的手捧在手中呵气，可下一秒，又觉得这样子太过显眼，只得放入了口袋。

她并不在乎周围人看着她跟着秋如是异样的目光，选择喜欢秋如是，就已经意味着跟着平常说再见。她所在意的是藏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的代理爱神，他到底想要利用恋爱APP做什么，又为了秋如是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这大概是警告吧。

叶无双再度眯起眼睛，仿佛间，她看到了空中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但速度实在太快，快的叶无双甚至无法捕捉到。

“无双，你在看什么。”秋如是注意到了叶无双不同寻常的反应，她明白叶无双还对着她藏着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就算她现在用着红线架在她的脖子上，似乎也说不出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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