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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鸢给陆霆川打电话当面对质，已经够让人震惊。

姚潞慌乱地看着程鸢手里的手机，震惊又委屈地说：“陆医生，你怎么能、怎么能替程鸢说话？你忘了上次你动手打人，差点被撤职了？要不是我去求我爸爸，你怎么能只罚点钱就了事？”

“谁说是你……”电话那头，陆霆川刚开口。

电话这头，程鸢打断陆霆川，“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你没有关系。”

姚潞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程鸢看了眼手机，收回视线，满面严肃，“陆老师没被撤职，是我找的姚院长，也就是你父亲。这件事陆老师知道，不信你问他。”

姚潞彻底惊住，眼神呆滞，惶惶然，“不可能！陆老师，这不是真的，不是！”

“程鸢说的没错。”陆霆川没有丝毫犹豫，“你不用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我说过，你的身份和你的能力并不相匹配，所以你的影响并不如你自己想象的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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