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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打工的，谁比谁高贵呢？

市场总监也不再去贴陆半明的冷屁股，不阴不阳地说：“我听说陆总之前在慕瞳科技是乔总监的上司？这回跳槽过来，不知道是什么职位？”

陆半明大大方方道：“挂了个投资总监，主要是来学习的，毕竟能跟着乔麦的机会不多。谁让你们常总运气好呢？”

三个和他同是总监级别的人暗暗气短。陆半明挂的总监，肯定不会是分公司级别的，算起来还是比他们高了一头。

可陆半明这语气，也太把乔麦当回事了吧？

不管你在自己的领域有多厉害，可到了这儿，你就是个外行。

法务总监呵呵一笑，说：“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了。”

陆半明不屑于和这些八卦的家伙多说，他还有一堆事儿要干呢。

第二天一大早，北都和宁南两个公司办公点，来常衡集团上班的员工们都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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