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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

江长水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天地轮回，自有规律，对于洪荒天地而言，如今的修士其实已经够多了。”

“天庭若是广传修炼之法，前期或许能够得到不少教化之功，但等到下次杀劫一起，只怕也是要承担一些因果的。”

“而对于众生的教化，其实也并不只有传道这个途径。”

说到这里，江长水也不卖关子，直接便点出了自己言中“教化”的关键。

“不知陛下对于妖族的妖文和巫族的巫符有什么看法？”

“妖文与巫符吗？的确是能够提升一个族群底蕴的东西，其上承载了天地至理，只要学会，便也能算得上是得到明理。”

昊天上帝见多识广，无论是妖文还是巫符，他都略有涉猎，不过这两种文字，连他自己领悟起来都有些困难，自然也不具备广泛传播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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