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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青鸾看着他想到一句话，亲者痛，仇者快，她明明是他的仇人，看着他痛苦，绝望却没有一点快感。

她在报复谁？

她戳的是自己的心。

独孤青鸾在识海里说，“紫金花，停下吧。”

紫金花嚷起来，“公主，不能心软啊，我们要拉着他们陪葬，死的人不够多，我们异火族死了那么多人，也要他们尝一尝灭族的恐惧。”

“停下吧。”独孤青鸾说，“那是我恨到极致下疯狂的想法，可我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我饱受失去族人的痛苦，却也要旁人也尝一尝这种痛苦，那我和杀了我的族人的这群人有什么区别，他们让我恶心，我不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公主？……”

欢欢也嚷起来，“阿娘叫停下来，还不停下来。”

紫金花傲娇地哼了一声，终究是听从独孤青鸾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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