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只是任何事都不能影响他。

陶然以为在警察局的那个夜晚就是他和张海川的永别，有些人有些事会随着时间远去，却没想到五年之后还能相遇，那些他以为淡忘了的感觉在医院看到张海川的那一霎又全部清晰了起来。

现在张海川站在他面前，陶然看着他颤抖的身体，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张海川几乎在同一时刻挣扎了起来，但陶然死死地抱住他，凑近了他的耳朵，语气里竟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不会结束的。”

张海川停止了挣扎。

“既然重逢了，就不会结束。”

张海川闻言垂下了手，声音里带着疲惫，“陶然，你既然不喜欢我就不要靠近我。”张海川咬着牙，“我他妈没这么贱，你也不要这么贱。”

陶然放开了张海川，站在他面前，张海川的眼眶已经红了，他低着头拼命地想躲，但陶然把手放在他脸上强迫他和他对视。张海川看见陶然微微张了口但却没说出一个字，那漠然地眼瞳里闪过了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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