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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自家师尊盯着看的玄明表示，有些慌啊。

他低下了头，缓了缓。

随后，才抬头看向竞川。

“师尊，您在看什么？”

“脖子。”

竞川回。

“脖子？”玄明的表情，略微显得有些一言难尽。

自家师尊，这是什么答案？

他怎么有些搞不懂了。

难道是因为和沐璃亲密接触过，然后被她传染了不聪明？

竞川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现在你们都兴自己抓自己吗？”

“都？”玄明觉得，自己和自己的师尊，怎么交流有些困难。

竞川也觉得和玄明交流起来有些困难。

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他这六弟子，看上去似乎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竞川在玄明面前，放了一块水镜。

在玄明疑惑的看向水镜的时候，他道：“你抓到自己的脖子了。”

玄明这才将视线的焦点，落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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