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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顾南升睁开眼，目光中饱经沧桑的浑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仿佛透视人心的睿智。

“你的精神境界已经达到第一重。”痛苦女王阿卡莎说道，她最近很安静，除了修炼的事，基本不跟顾南升说话。

“第一重？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先前问我附魔术修炼到哪一重么？”

顾南升点点头，“你当时回答说是第三重。”

“是的，这是按照巫妖王制定的标准划分的，我在附魔术上没什么天赋，所以只练到第三重，估计相当于普通附魔师第六七级的样子，主人你虽然在附魔术上也没什么天赋，但是你修炼比我早，附魔术和升级能达到同步，将来成绩定然远超过我。”

顾南升苦笑一声，细想起来，确实，他本人没有任何天赋，却不知冰蛙为什么会选他来继承阿尔萨斯的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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