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连她都跟不上节奏。

“什么？”程彦昌皱眉，但他也不打算听苏再再的解释，满脸不耐烦的做了个“别说废话了”的姿势后，又对苏再再说，“既然你接了支票，该这么做你自己心里有数。”

说完也不等苏再再回答，转身就要离开。

但还未迈步便又被苏再再至后叫住。

“嗳？”

等程彦昌又回头后，苏再再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刚刚那张夹在《千草集》里的白符递给他，“符箓，拿去。”

陈彦昌疑惑，接过后还不等开口询问，便听苏再再又说，“我这人不白收别人的钱，这个就卖给你吧。”

苏再再微抬了下下巴，指指程彦昌手上的白符后，扬了下支票又说，“两清。”

说完转身便朝柏竹的方向走去。

等坐上副驾驶，将支票夹在《千草集》里时，柏竹好奇的探头看来，一面询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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