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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宴知道。

他在同陈娴联系的时候便知道了。

这也是他昨天今天都很难开口的原因。

但是啊——

“小玺，我在。”

不管未来如何，苏玺都是他姜宴最重要的人。

姜宴左手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搭上去，不过他还是抬起右手，轻轻地拍着苏玺的后脑勺。

苏玺闻着姜宴身上清冷的草木香味，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

她没有后退，直接仰起头：“姜哥，我们走吧。”

因为仰头的动作，使得苏玺的声音听起来要比平常的嘶哑，可姜宴却是从里头听出了委屈。

这是他捧在手心里整整六年的人儿啊！

既然那些所谓的“亲人”都不懂得珍惜她，那从今以后，他便不会再让这些人打着“亲人”的名号来伤害她！

姜宴心中下着决定，面上却依旧只有疼惜之色。

宽大的右手改垫在苏玺的后脑勺上，姜宴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地碰了一下苏玺的额头，开口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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