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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是比较难。娘娘，莫要再说这个问题了。”纵然张让是一个心肠沉稳中带着一丝毒辣的人，总是说这个，也不由得脸红了。

林小萌失笑，低头摇摇头，认真的写字。

从唐诗到宋词，只要是能够想得到的她都写，哪怕是不成句也写，写完了一张之后就划掉，当做废纸扔掉。

“娘娘，这些诗写得多好啊！为何不留着当纪念？将来练好了字，也会回首看看。”

“回首看看自己的不堪吗？”林小萌撇撇嘴：“还是别了。”

她低头，正在些名字。

林小萌，林碧莲，张让，李泽辰，还有一个楚复临。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楚复临从自己的手中写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丝的颤抖。她很清楚，这并非是自己的情绪，可能是来自于身体的本能。

出现了这么大的反应，不是烈火焚身的恨，就是深情入骨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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