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一？”

“是。排在第十位的‘美杜莎’，许落凡。”

尉迟戟笑得温柔，手上却用力，“听说蛇最怕捏到七寸。如今七寸在我手，你居然还没用石化的能力，真是难得。”

许落凡面露痛苦，却挣扎着开口，“我…又不是嗜杀的…怪物…我…我只是…为了…为了…”

尉迟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流露出厌倦的神色，将她扔到地上，勾起她的下巴，“不是怪物？那你还是人类？还是不人，不蛇？”

许落凡咳出一口鲜血，她下意识想将尉迟戟推开，不让他触碰到那剧毒的鲜血。却发现那鲜血落到他的手上，尽数消散。

“你…”你碰到我的血，却没有被我伤到，还好…

女人眼中的释然在尉迟戟看来却是异常刺眼，过去的种种记忆不断涌入他的脑海，汹涌的嗜血感让他眼睛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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