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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噎了噎，顿时回忆起了一些当初自己做国师的时候，在这个女人手下办事，被这个女人支配的恐惧。

只要自己有一点不到位的地方，她就会用这种冷冰冰，审问式的语气，教训自己。

如今风水轮流转，他才是灵界地位最高的人，马上斥责道:“离开灵都几年，你连主次都分不清了吗！”

“我如今没有一官半职在身，陛下回雪松宫商议要事，我理应回避才对，怎么能随便跟过去窃听？”

聂怀再次噎住。

的确，她如今的身份，就是普通人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下属，所以也不必听从他的调配，有权选择参与，还是不参与这件事。

聂怀只好放低了姿态，道:“你可知大护法的职位空置了五年，为什么最近才火急火燎突然开始了选拔？就是因为可用之人不够，谁料这次的决赛又出现这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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