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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晃晃悠悠的来到程溪年的办公室，漫不经心的敲门：“扣-扣-扣--”

“进来。”

程溪年的话刚落下，顾绵绵就打开了门，没有动作，站在门口问：“程总，您有什么吩咐？”

“你先进来。”

顾绵绵抬脚进去，随手关上房门，没有经过程溪年的同意，在办公室随意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

“刚刚为什么动手？”

听着程溪年那冷冰冰的声音，顾绵绵还以为程溪年是要事后为杜如云打抱不平。刚刚升起的那点好感消失，全部变成了反感。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阻止？”顾绵绵同样冷冰冰的看回去，心里有些失落，原来程溪年还是喜欢杜如云那种绿茶。那种失落而失望的心情不知道是来自于原身本身的感情还是来自于顾绵绵心底。

程溪年抬头，面无表情的建议道：“你没有做错，就是下次动手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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