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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林助理出门将消息通知给各个部门，程溪年坐在办公室里，里面的气氛冷气森森。就连敲门而入准备拿怀孕来说事的杜如云都忍不住想要夺门而出。

“如云？”程溪年的眼神极度冰冷，这里没有顾绵绵，更不加掩饰身上冰冷的气息。

杜如云瑟瑟发抖，却要强行撑住，僵硬着一张脸说：“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程溪年不耐烦了，这个时候救星顾绵绵出现了。

一看到顾绵绵，程溪年浑身的气息立刻发生变化，不说如沐春风，好歹不再是寒冬腊月天冰冷了。

杜如云这才敢慢慢放松，对于顾绵绵不仅没有感谢，反而恨顾绵绵打扰了她跟程溪年的独处。

“溪年！”顾绵绵的声音很雀跃，看到杜如云也没能让顾绵绵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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