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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总。您的气也撒了，该让程瑾霖回来了……”

“张总！”顾绵绵抬眼看向这几个开口的股东，脸上的笑容慢慢收了起来。

“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您刚刚说握撒气，我跟谁撒气？”顾绵绵的神色越来越冷，好像结了冰一样，周身浮动的冰冷气息瞬间让这几位开口的股东不敢吭声。

顾绵绵敲了敲桌子，看着办公室里大大小小的股东，突然笑了起来。

“我以为众位聚集在这里，是公司出了什么大事情，原来只是为了这件事。”顾绵绵越是笑容灿烂，眼中的寒意越是重。这些股东，是不是程瑾霖的手笔，还是被谁策反了？

“这难道不是大事吗？”黄董站起身，看着顾绵绵问：“如果这都不算是大事，那在顾总眼里，什么才是大事？莫非是要盛世集团破产了，才算是顾总眼中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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