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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着寂寂星河，缓声开口道：“其实也算不上是不幸，皇家的人，尔虞我诈，这都是正常的。我想这一点，你应当也是清楚，南宫傲也许也对你提过，从皇家活下来的人，都没有几个是简单干净的！”

“你兄弟很多？”南宫傲家里是兄弟太多了，大家都想当皇帝，所以才会把家庭关系搞得那么复杂，那么多人设计来，设计去。

楚弑天摇摇头：“并不多，因为其他人都死了！”

慕容芷一怔。

似能感觉到她怔住，他似笑非笑地回眸看了她一眼，笑问：“怎么，被我吓到了？还是被这样的残酷吓到了？”

作为一个特工，死在慕容芷手里的人，当然不少。她耸了耸肩，开口道：“这么一点事情，当然不能吓到我。我就是想问，难不成他们都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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