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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墨啊老墨。

你果然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不靠谱啊。

我以为你签署契约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偶然，算得上是十次有九次耍无赖，但不曾想，你丫的是签一次耍一次啊。

活该啊。

你这不扑街，那谁扑街呢。

“是吗。”

莱克念头急速翻转着，做出了一副很抱歉的模样，看向面前的薇薇安·妮缪说道：“其实，我和墨菲斯托也不是很熟，我也算是他的敌人来着。”

薇薇安·妮缪眼皮抽动了几下：“你刚刚说，墨菲斯托是你好朋友的，而且，你还一口一口老墨的。”

莱克耸肩：“我是自来熟，对谁都睡，是吧，薇薇！”

“……”

薇薇安·妮缪用着莫名的眼神看着莱克：“你可以叫我妮缪，你也可以叫我血皇后，但，薇薇？抱歉，这不行。”

莱克点头，从善如流：“好的，薇薇，没问题，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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