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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在半空鲜血淋漓的阿诺德,看着阿尔年少、疯狂、冰冷的面容。
吃力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在给憎恨正义的他安慰,又像一位愧疚的长者向他道歉。
“我很抱歉。”
“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没有出现,所以今天我主持的正义在你看来是那么讽刺和虚伪。”
“正义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正义的确在悲剧之后才姗姗来迟。”
“正义如果迟到,的确毫无意义。”
“但是。”
那双血肉模糊的手臂,坚定的抓住阿尔的手,吃力的掰开那抓住他喉咙的一根手指。
“我,今天没有迟到。”
他用虚弱的躯体,使出全身力气,才再次掰开扼住喉咙的一根手指。
“波涛城的遗民还在,光明教会那些孤儿还在,森林议会那些迷失道路的人还在,你还在。”
“我们就没有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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