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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也并没有坚持，林汝南出门后，瞿宁在门口候着，见她出来了，便送着她下楼了。

这个时候李延也确实并没有仔细去研究母亲林汝南的异样，因为他被更重要的事情给绊住了，在林汝南出去后，他便重新在办公桌前坐下，继续着那通电话，刚才一直放在办公桌上沉寂的电话，这时在察觉这边安静下来后，那端才重新说话：“因为前段时间董至今跟陈刚交往过密，那边已经盯上了陈刚，开始在查陈刚了。”

李延坐在那继续听着，没吭声，而是再次点燃了一根烟在那抽着。

那边说着：“李总，我觉得陈刚跟董至今都是极其不靠谱的两个人。”

李延早就清楚，这关系网就是一张网，只要顺着脉络下去，谁跟谁来往，又怎么会查不出，不清楚呢？

李延靠在椅子上，手指在那点着烟上的烟灰，依旧没有说话，只有烟雾在静谧流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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