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娜娜子点点头，“适者生存，优胜劣汰，物竞天择。有进化就有消失，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三日月哽了哽，没忍住。

“如果主上不知道死后会成为地狱的辅佐官，还会如此从容的面对死亡吗？不会害怕死亡、渴求长生不老吗？”

娜娜子真的去想了想那个可能性。

然后轻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的。”

“不会是指？”

“只要我还姓吉良，就不会。”

少女毫不犹豫的否定了一切不合理的可能性。

只要她的父亲是吉良吉影。

或者她根本不曾因为某个意外而神奇的诞生于世。

“而且，那样的假设中，三日月也不会存在了吧。”娜娜子握住三日月温暖的手，有几分调侃的凑上去，以几乎要呼吸交缠的距离四目相对，将烦恼的问题反手抛给了妄图为自己增加烦恼的美貌老人家，“三日月也能接受我们之间毫无交叉的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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