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确实是以为顾惊蛰被人类哄骗, 认为这个人类是自己以前的同伴什么的。现在玄武看到了也感知到了, 也很肯定这功德金光并不比她少的人类, 前世确实是个妖怪。

但这很没有道理。

即便是功德金光再浓郁, 怎么受到天道宠爱，就和世间万有引力是个定律一样，人类的身躯没办法容纳妖怪灵魂这件事情，也是毫无疑问，即便是天道也不可能对这件事情有所更改。

然而现在他眼前就是发生了。

明明这个脆弱的人类身躯没办法完全收纳住那个庞大的灵魂，可眼前这个人类依旧还活得好好的，看起来比大多数人类都健康朝气。

玄武怎么想也没想通，索性也就不再想了。不管怎么说，欧阳析确实是可以算他们半个同类，她当然不可能就因为想不通就什么都不做了。

这个分.身转瞬间又回到自己本体上，翻翻找找从自己蛇身位置拔了一块鳞片下来，直接以手为笔，刻划出一副十分古老又神秘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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