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严泠点头道。

他在这种程度上，是一定会向自己妥协的，华琥心想，但是，一旦超过了这样的程度呢？

“小哥哥，你刚才在门口想什么呢？”华琥一面这样想着，一面问严泠道。

“是在想我是不是生气了吗？”不等严泠回答，华琥已经给出了一个十拿九稳的答案。

“是的。”严泠点了点头。

他虽然一向喜欢独立思考，但是对于华琥给出的技术支持，严泠向来也是不怎么见外的。

“那你觉得，我生气了吗？”华琥似乎挺满意严泠的反应，于是给了他一个笑意道。

严泠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既可以表示华琥没有生气，也可以表示他不知道。

事实上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为华琥的表情管理向来很厉害，他只会让人看到他想让人看到的表情，至于是真是假，就要见仁见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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