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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赵先生。”灼华从容地笑笑：“不请自来便不算是客，我就不请赵先生进屋了。”

她说着，行于院中，站定在与他相隔一米多外的地方。

“赵先生所来何事？”灼华生疏地问，看向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赵诺蠕动着嘴唇艰难地看着她，眼底带着明明灭灭的光，可腹中的那句话却许久都没说出来。

灼华等的不耐烦，又将视线移到马毅身上，似乎是在问——我给你开工资，就是让你随随便便带人来打扰我的吗？

马毅被她看的头皮发麻，不禁在心中苦笑，心道自己就是那肉夹馍里的青椒，被剁碎了还惹人嫌弃！

但灼华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还能怎么样？

“当年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赵诺启齿艰难，声音更是沙哑颤抖地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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