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感受到身下肌肤的微微战栗。
“是否难受?”阮林春问。
“有一点。”程栩道。
这是好兆头,表示两股关节尚未完全坏死。阮林春一壁为他涂抹药酒,一壁循循解释,“酒性最热,利于发散,这般用药物疏通经络,外则施以按摩,假以时日,必能有所成效。”
说罢,先用轻手法缓缓揉搓起来,再逐渐加重力道,一面留心程栩的反应,“疼么?”
怕他忍着,“倘有不适,一定得说出来。”
程栩:……他看起来有那么矫情么?
躺久了的人,神经都不怎么敏锐。虽然程栩未能叫唤,可阮林春估摸着怕他受伤,按了一刻钟便停手了,“这个还是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
程栩捏了捏大腿,倒是不疼,只有些麻麻痒痒的,但比之先前的毫无所觉已好多了。
这也让他对阮林春的本事有了新的认识,原来她确有真才实学,并非信口开河的绣花枕头——不对,她这种做绣花枕头都嫌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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