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跳的声音。

等监考的老师终于把卷子收完，清点封袋，示意可以离开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涌到了走廊上，看着这场突来的大雨，人声喧闹，对面一中的教学楼，不知道那个同学那么早回到了课室，从高高的五楼抖落了一沓又一沓的卷子，这边的人便朝着那边吹口哨，起哄，甚至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发哥从高二高三教学楼之间的回廊上看见了，不顾雨势，探出半个身子，朝着卷子洒落的方向，大声喊道：“哎，那个学生，你几班的，干什么呢？给清洁阿姨增加工作量呢？”

发哥的大嗓门还是跟以往一样，极具辨识度，苏林听到了一片哄笑，然后，似乎，这些人就更放肆了。人群也开始疏散，外校的学生开始集合回程。她回到七班的时候，班上的人都还在，李建国站在讲台上，玩笑一样调侃：“班级群什么先不要解散哈，过段时间还要通知你们回来填报志愿，拿毕业证呢？倒是你们那些私底下的小群，可以适当散一散了，或者把我拉进去也成，出了这个校门口，我可是不打算认是你们老师了。当然你们当中要是能出个状元榜眼探花什么的，这个老师也可以适当再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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