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点细微之处，仿佛想要从她的眼睛里头把答案抠出来。

苏林停下脚步，偏头看着这个不认识的男生，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座金矿，她不喜欢，但是她是个好人，所以她很老实的告诉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很真诚清澈：“不讨厌的关系。”

程旭在心里预想过很多答案，他知道祁年跟女生之间的过往，但是没想到苏林会说不讨厌，他愣了一下，继而笑了开来，平心而论，笑得挺好看的，他相信女生没有说谎，就是没有说谎，才觉得有意思，不讨厌，他看着女生的平静清澈的眼睛，问了一个不在预想之内的问题：“那我呢？”

苏林同样回答得很诚实：“挺讨厌的。”

程旭笑得更欢了，苏林叹了一口气，没有理他，继续往宿舍走，所以说，他们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疯子。谁会想和疯子打交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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