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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柳渊很疑惑，看着聊着聊着就愣住，然后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的林兮，心中忍不住嘀咕，这姑娘怎么忽然就傻了？

目光下意识停留在某个位置，很快移开。

眼中疑惑之色更浓。

也不大啊！

只是很快，林兮终于有了反应。

但......

反应远远超出了柳渊的预料。

只见林兮缓缓转头看向自己。

花鹿似的眸子中，带有三分讥讽，两份凄凉，一分绝望，以及......

四分凛冽！

是的没错。

柳渊感觉自己绝对没有看错，再三确认之后，就是如此的神色。

贝齿重重的咬着红唇，就像是下定了某种视死如归的决心。

随后说的话，更是让他摸不到头脑。

“你终于成功了，是不是可以不用再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了？”

林兮内心绝望。

但更多的却是在痛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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