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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张餐桌，柳渊与郑诗怡互相对视。

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就像是在进行着某种气势上的交锋。

良久，终于在柳渊眼中没有发现任何觊觎之色的郑诗怡，上半身靠着椅背上，冷笑着得出了结论。

“你有病！”

不是之前的疑问句，而是肯定的语句。

在柳渊企图说些什么的时候，又像是明悟了什么，嘴角忍不住微抽，道：“要不然就是喜欢男人。”

“.....”

“.....”

沉默在蔓延。

柳渊觉得，郑诗怡如果不是用一种非常真挚的语气说这话的话，对自己的伤害可能还会小一些。

可是此刻，看着对方认真的样子......

暴击加倍！

还是带无尽真伤的那种。

“表情那么认真，像是在说真的一样。”柳渊笑了笑。

“难道不是嘛？”郑诗怡疑惑道：“没有遗憾也就算了，甚至还因为得知自己没有机会而欣喜若狂，这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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