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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诸神之战中，天庭覆灭，诸多神官仙人陨落。

所谓的天命，自然也成了无稽之谈。

几人脸色，都有些古怪。

如果没有天命，李响又是如何做到次次返祖，都是至强祖灵？

这种事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即便乘以九州数亿的基数，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祖灵基因被激活，血脉觉醒，都是随机的。

没有人能够控制。

李响能做到次次觉醒至强祖灵，唯有「天命」才能解释。

然而，此刻的他们，就在天庭之中。

亲眼见证了天庭的衰败。

即便是一百零八座天宫、殿宇中残留的神力，也被一尊鬼帝轻易镇压。

这样的天庭，还有什么“天命”可言。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

帝释天抬头，视线仿佛穿过重重阻碍，看向更高处，缓缓开口：

“天庭只在第九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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