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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云音染提起小时候，答非所问，湛元青心里也有些烦躁，“本王说的是现在，不是小时候！”

云音染脚步一顿，她心里突然一动，不想再伪装下去，便停了下来，看着湛元青的眼睛，“若是说实话的话，也是断断续续，时好时坏。”

湛元青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云音染对视，他的呼吸顿住了，心里有一个让他惊喜的猜测，“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云音染歪了歪脑袋，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说我现在能看到，只是断断续续的，时好时坏，还看得不大真切。”

湛元青立刻伸手搂住了她，亮出一根手指，“这是几？”

云音染满头黑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我说的时好时坏王爷是不明白？”

湛元青一愣，“什么意思？”

云音染无奈，“一会儿看得见，一会儿看不见，看得不大真切，模模糊糊的，王爷要是让我看手指是真的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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