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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骂他可是张口就来。

老畜生？北慕寒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跟这三个字扯上关系。

箫九儿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尴尬的冲他笑。

心想果然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这报应来的也太快了。

“你可以解释，我听着。”北慕寒见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心道。“我看你怎么编。”

“国师大人，不知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人后不被说’。”

箫九儿犹豫了一下，干脆破罐子破摔躺平了。

“我下次一定会注意，争取不让你听到。”

“还有下次？”北慕寒没想到她这么胆大。“真活腻了？”

“大晚上的，聊这么暴躁的话题不好。”

箫九儿起身，摆了个送客的姿势。

“你还是回府早些休息吧，我身体不适就不送你了。”

北慕寒微微皱眉，拂衣站起。往门口走了两步后停下来，回头看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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