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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顺着清涟的粉色眸子淌了下来，泪珠缓缓顺着眼角流落到了元季言的手背上。

元季言看到珺馨玥悲愤的样子时，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自己也不知道如今正在做些什么，如今被的他只知道众人趁人之危利用了自己，又哪会想到众人的感受。

“你真的，好自私...”

珺馨玥愤恨地颤声说道，

“难道说...这样，才是你原本的样子吗。”

元季言怔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珺馨玥的问题，思维已经严重混乱的他甚至不清楚究竟谁的话语才是最真实的，忽然感觉自己身边的一切人都开始变得不值得信任，若是这样的话，自己究竟在为何而战？复仇？守护？还是...一厢情愿、盲目无果地付出？

“说啊。。。”珺馨玥噙着泪水催促道，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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